个用英语说:“马克先生,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哦?不知道两位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呢?”马克笑着说。
“马克!”另一名美女直接扑入马克的怀里,竟她那丰满之处使劲地蹭着马克的身体。马克本就穿着一条短裤,而美女的抹胸很短,高耸的玉女峰仿佛要挣脱束缚,拔地而起。
“哎,哎,两位女士,里面还有……”
“你玩吧,我出去走走。”马克的耳边飘过华选的声音,只此刹那,华选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华……”
“马克先生,你小面的兄弟好凶哦。”另一名美女已经将马克的短裤脱下。
“哎,哎,这还是在门口——噢,嘶,whatever(随便了)。”马克耸耸肩,之后搂着上面的美女大肆侵犯。
华选一人离开酒店,漫步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旁。天渐昏黄,路上的人们行色匆匆,每个人仿佛都有急事一样快速地穿梭在人群之中,彼此争分夺秒。
“这大概就是日本人的生活频率了。”华选叹道。其实华选虽然不齿日本人的许多行为,但是有一点他却是十分佩服日本人,因为他们说到做到,不喜欢说空话,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会不折手段。华选不喜欢政治,自然也不会谈论自己国家的政治,其实他自己也明白,中国的人口太过庞大,其实中国政府也挺不容易的,毕竟他们要管理的是将近15亿人口啊。地方大了,人多了,管理就难了。
华选在一个自动售货机上买了一罐可口可乐,一人站在一盏路灯下观望着周围的高楼大厦。
在美国的时候他外出的时候通常都是用飞的,感觉不到楼的高大和雄伟,此刻站在地面上,华选才真正地感觉到人类的伟大。从猿人至今,无人能数出人类到底创造了多少个奇迹,而且这个数每年,每天,每秒都在增加,不断地增加。世界人口在今天已经达到了一定的饱和。随着人类思想的开放,很多人都放弃了生育,夫妻二人都过着简单却甜蜜的生活。而这种生活正是每个人都需要的,可是华选却没有,至少短时间内没有。
他的内心已经没有“爱”这个概念了,随着人的长大,随着阅历的增长,他越来越无法理解“爱”这个概念,很多时候他都在思考爱到底是什么意思,究竟意味着什么?难道真的就像那些哲学家所说的,爱就是一种习惯吗?习惯了身边有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习惯了她的温存,习惯了她的体温——这就是爱?
不知不觉间华选手中的可乐已经喝完了,他随手将可乐瓶扔到地上,之后便转身离开。
“嘿!”这时候一个中年日本男子站到华选面前,他手里拿着空的易拉罐对华选说了一大堆日语。
“对不起,我听不懂你的话。”华选用英语说。
“中国人,你妈难道没有教你不能随便乱丢垃圾吗?”日本人用蹩脚的英语说。
华选冷冷地看着他:“我妈有没有教过用不着你来管。”华选比他高出半个头,此刻正以冷淡的眼神看着男子。
“你……”男子瞪了华选一眼,之后将易拉罐扔到地上,喝道,“把它捡起来!”
若是平时华选一定会将这个日本人暴打一顿,但是现在理亏的人是他,他冷哼一声单手凭空一抓,那易拉罐竟似受到某种强大的引力吸引一般被华选单手吸了过去。华选扫了男子一眼,之后转身慢步走开。男子被华选这一招吓倒了,他本以为华选是一个普通的中国人留学生,却想不到华选竟有如此能力。
华选也暗自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没教养”,然后在路上寻找垃圾桶,但是他发现最近的垃圾桶距离他也有百里米,无奈之下他只能拿着易拉罐走向垃圾桶。
当华选走近垃圾桶的时候却发现一个身材矮小却流着长发的女乞丐在翻垃圾桶,女乞丐的左手拿着一个很大的麻袋,麻袋里似乎还有一些易拉罐之类可回收的东西,华选走过去,将手里的易拉罐递给女乞丐,笑着用英语说:“这个给你。”
女乞丐愣了一下,他似乎听不懂英语,不过她还是回头了,她却是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已经逐渐在她梦里消失的脸。这一刻她的神经突然抽搐了一下,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强忍住内心的冲动,慢慢地将华选手里的易拉罐拿过来,然后转身走开。是的,她认出了华选,但是华选却早已将她忘却了。
“嘿。”华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能够帮你什么吗?”华选还是用英语说。
“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吧,他是不会说英语的。”女乞丐在心里安慰自己,然后弓着背离开了。华选看着女乞丐走进一个小巷,之后便也转身进入一家高档中国餐厅:“呵,很久没吃中国菜了,去回味一下。”
女乞丐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漆黑的小巷,此刻印入她眼帘的是一个空地上的破木屋,木屋内叠着许多可回收的易拉罐。她有家,她原来的家在万里之外的中国,而现在的家就是这个破木屋。
华选在高档中国餐厅里享受着最高档的服务,他品着铁观音,对站在他面前的漂亮女服务员笑着说:“小姐,你能给我做一下翻译吗?”该女服务员长相水灵而标致,倒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她的打扮得体,而且笑容里带着一丝让人觉得舒心的感觉。
“没问题,先生。”华选不但英俊有钱,对人也很有礼貌,正是无数女性的梦中情人,能为华选服务自然也是这些低阶工作者所乐意的。
“你能帮我翻译一下电视里所讲的信息吗?”
“好的。”
这时候电视里放的是新闻,一个靓艳的女主播正在说新闻,女服务用英文娓娓道来:“昨天又有许多游民遭到学生的殴打,很多游民都受了重伤。警察已经对肇事者进行的教育,只希望他们下次不要再虐待这些颠沛流离的人。”
华选笑着对女服务员说:“你英语不错,你是日本人?”
女服务员甜甜一笑:“不是,我是中国人,这里的老板和伙计都是中国人。”
“哦,既然这样那就用中文讲吧,中国人交流还是用母语好。”华选笑着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华选。”
“我姓徐,名晴瑶。”徐晴瑶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她笑的时候不会露出牙龈,只露出一半雪白的牙齿,很纯,就好像家乡的水一样。
“你是留学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