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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被操也不愿上班】(21-40)

25-03-24

(二十一)脆弱

“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他的声线带着哽咽,他自己听了都不可思议,原来他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最新地址) Ltxsdz.€ǒm>lt\xsdz.com.com</

就这么哭泣着乞求这个女人放过他。

原白掐住他的脸,忍不住笑了,她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只要不处于弱势,就会顺势而上去报复让她不爽的人。

“贱狗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了。”

“还需要我说怎么做吗?”

她褪下自己干练的裙装,下身一览无余,一口粉嫩的花穴已经流出了水液。

季舒安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直愣愣的看着那处,无法做出别的反应,他从来没有直观的看到过女人的生殖器官,连下流的小视频都没有看过,没遇到原白之前,他对性爱的看法只是插入,射精。

无聊又无趣。

这个可恶的女人带给了耻辱,也带给了他关于性爱方面的知识与,他羞于说出口的乐趣。

原白掐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手劲不小,成功将他飘忽的神`l`t`xs`fb.c`o`m经拉回来。

“别发呆啊。”

“你说接下来我会让你做什么呢?”

她的指尖带着凉意,从他的喉结下滑,来到了饱满的胸口,季舒安平时有健身的习惯,没想到这个习惯倒是便宜了原白。

他的喉结滚动,心里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抗拒。

“我会用你的腹肌磨穴,不管你怎么抗拒都会进行到底。”

原白恶劣开口,但身下的男人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呼吸急促,看着她的粉穴不断吞咽口水。

这人是被春药烧傻了吗?

不应该是大声拒绝,再附上一声滚吗?

她直接坐在他的腹肌上,块状的肌肉绷起,紧贴着娇嫩的腿根,存在感强烈。

花穴早在他眼冒泪花的时候湿了,如今水液顺着腿根留下,留在了他的腹肌上。

她的手撑在季舒安的胸肌上,手指坏心眼的夹住顶端的红樱,每动一下,身下的人都会绷紧身体,口中泄出轻吟。

只是她体力不好,动个十下都得停下来歇一歇,有时候腰后仰了一些,后腰就顶上一根火热的鸡巴。

前有火热的目光,后有火热的鸡巴,明明原白全身上下都是自由的没有束缚的,偏偏生出一种腹背受敌的诡异感觉。

男人的目光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绝对是被春药的效果烧傻了,硬着根鸡巴也没有了傲气,眼神`l`t`xs`fb.c`o`m迷离看她,隐有一丝渴求。

原白受不了他一直看,又一巴掌扇了上去。

趁着他愣神`l`t`xs`fb.c`o`m的期间,她站起身子直接来到了男人隽秀的脸庞。

也不管他的意见,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

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花蒂,薄唇想说什么,呼出的热气尽数打在湿润的穴肉,原白小声呻吟一声,下身泄出水液。

“贱狗,我让你舔。”

她拧了一把他的乳头,那里被她掐的红肿,男人的声音染上痛苦与欢愉,唇齿微动,埋在她下身勤勤恳恳工作起来。

他明显没什么经验,舌尖生涩的胡乱舔了一通都没有舔到原白的敏感带。

季舒安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他没想到有一天能给异性舔穴,没有怪异的味道,有些腥甜,吃在嘴里软软的,他都担心唇齿会对这处娇嫩产生伤害。

没有听到呻吟,他垂下眼睫,专心致志研究起了其他地方。

顶端的红豆是敏感地带,他舔一下女人就会发出动情的呻吟,很好听。

穴外好像没有别的敏感地带了,他的舌尖刺进小小的缝隙,将流出的水液都卷入到了口舌中,不知舔到了哪处凸起,原白发出高亢的呻吟,腿也没了力气,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

他的鼻尖都是她淫水的气息,下身硬的快要爆炸了,他想要抚慰自己,伸手又是金属手铐的声音。

季舒安很聪明,他明白想让自己释放就只能讨好这个女人。

就像她口中的贱狗,只要服侍她到高潮就好了。

他舌头舔弄的速度更快了,进攻着穴内的凸起,原白被舔的尖叫,腿使不上一丝力气,不久就被他舔到了高潮。

水液溅了男人一脸,他将唇边的都扫落到了口中。

缓了一会儿,原白终于重新站起身子。

她爽够了终于有点良心,手再次握住了那根性器,男人兴奋的眼都红了,担心下一秒她的手就像上次一样撤走,不余遗力的挺腰去顶撞她的手心,以此来获得微小的快感。

不够,还是不够。

身体的燥热并没有消减下去,反而因为外力作用如同熊熊大火一般彻底燃烧起来。

这点抚慰根本不能释放。

“好难受……”

他的声音低哑,乞求的看着她。

“嗯?”原白回了句气音。

她已经进入贤者时间了,没有那方面欲望了,对他也没有之前热切了。

“给我,好难受……”季舒安想去蹭她的手,他的身体淫荡到极点,不断挺身,下面想要,上面也想要。

“想要什么?说出来。”原白从始至终都很冷静,听不到想要的就绝不会给他一点甜头。

“我想要高潮……”他说。

“该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男人又闭上了嘴巴,那两个字仿佛是他的禁忌,哪怕身体忍耐到了极点,也不愿意脱口说出。

“呵。”原白冷笑一声,她的手用了力气,季舒安的性器被箍着不能动弹。

火又烧了起来,季舒安被烧的痛不欲生,他的额间冒出了不少汗,连打理精细的发丝也不能幸免,被汗湿贴在了脸颊。

他忍不了了,火已经烧到了脑子,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主人……”

箍住他性器的手松开了,男人猛的睁开眼睛,黑眸再次染上泪意。

他都已经叫她主人了?为什么还要戏弄他!

逗他很好玩吗?

直到脸蛋被掐住,季舒安眼睁睁看着原白两条纤细的腿交叉跪在他的两侧,他的性器就那么顶住那处隐秘之地。

只要他挺身,就能插进去了。

这声主人比第一次叫的值,他愣愣的。

“啧,贱狗被烧傻了吗?”

原白已经主动做到这个份上了,季舒安只是愣愣看她。

她无语,沉下腰,花穴将性器的顶端包裹住。

男人呻吟了一声,快感入侵爽得头皮发麻。

他再也忍不了了,仿佛发情的公狗一般挺身深埋进她的穴内。

粗大的性器将那一条小小的缝隙撑开,原白受不住的趴在他的胸口,她恼怒的锤了他一下。

男人不管她的愤怒,只着急的挺身,操得又狠又快,颠的原白想抓住他的肩膀直起身都做不到,只能无助的骂着他贱狗。

她想从他身上下去,被季舒安看出了意图,男人被手铐铐住的手握紧,他唯恐再落入成为发情的公畜的境地,更怕落入那种境地原白不再管他。

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不要走……求你,不要。”

他孤注一掷般将自己埋进了她的温柔乡里,眼泪争先恐后从眼角溢出,打湿了发丝。

原白被操得眼前发黑,花穴内性器一刻不停地抽送着,他劲瘦的胯骨拍着她的臀部,发出剧烈的声音。

她的屁股绝对被啪红了。

(二十二)主人

操到最后原白没有了力气,她哭,季舒安也哭。

不同的是,他哭的时候也在操她,每一次都入到最深处,势要撞开宫口。

她打他,骂他,甚至上嘴咬,男人都不停,打桩机一般将穴肉操得烂熟。

春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季舒安都没有停,好像春药的效果还在似的。

原白被插哭了,腹部凸出那根性器的形状又被挤压,无尽快感袭来,高潮后穴肉绞紧了性器,但那根东西仍是不管不顾冲撞着,把她的高潮一直延续着。

“停下!快停下!”她命令着。

但身下的男人耳朵聋了一般,不顾她的命令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该死,她就不该心软选择让他操进来的!

贱狗贱狗贱狗!

她的眼泪被他的舌头卷走,她重重的拧了一下他的腹部,漂亮的腹肌上多了一道青紫的指痕,她的本意是让他感觉到痛停下。

但季舒安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操得更重了,她的深处被撞开了缝隙,尖锐的痛夹杂着快感淹没了她。

她又哭了,豆大的泪滴砸到他的胸口,滚烫滚烫的让季舒安难过。

接近射精边缘的性器胀大到恐怖的程度,将穴肉撑得满满的,交合的水液全被堵在穴内,不得进出。

他想哄她,想亲她,但被手铐困住做不到,只好将满腔的热意化作下身的撞击深深埋进了她的宫口。

激射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又多又浓。

原白抓紧他的皮肉,牙齿在他胸口留下一个显眼的齿痕。

足足有几分钟,季舒安才射完,射完后的性器并没有变软,堵在穴内没让精液溢出来。

“……”

原白体内很胀,连续不停地性爱很累,她半晌还没休息过来。

等她休息好,没找这人算账,体内没有拔出去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你是发情的公狗吗?”她怒目而视,男人只是委屈看她。

“我是,主人,我是。”季舒安着迷道,明明身体已经没有了燥热,还是忍不住深埋在她的体内,想要再深一些,更深一些,直到合二为一。

他已经成为贱狗了,所以他的主人再让他操几次吧。

原白有些惊喜,一晚上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昔日高冷总裁在她身下甘愿成为贱狗,还喊她主人,心理上的满足感大于身体快感,爽了。

“主人把手铐解开吧,贱狗想抱主人,想亲主人,想操主人,求求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挺腰,性器又重重的操开了宫口。

原白身子一软,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怜惜被这一顶撞没了。

手铐她是绝对不可能解开的,解开了会被操死的!

操到最后她昏了过去,那被不断挣开的粉色情趣手铐终于承受不住破损了,季舒安将人抱在怀里又亲又啃,女人白净的脸上都是他的口水。

肖想了很久的红唇早被他啃肿了,甚至流出了血丝,她的口水以及被啃噬出的血丝全被他照单全收,他好像对她上了瘾,哪怕当事人昏了过去也没有放过,一遍又一遍尝试着新的姿势。

等到原白被操醒了发现还在梦里,她的下身早就没有了知觉,男人的双手早已解放,正掰开她的双腿将粗硕的性器插进去。

“主人终于醒了,贱狗的精液全部射给主人。”

“不要!拔出去,我才不要你的东西!”原白气的打他,被他轻易桎梏住,男人将她的手牵到自己脸颊边,眷恋般的蹭了蹭她的手心。

这个人终于疯成了她想要的样子,但她不想要了。

原白突然觉得以前那个让她重做方案的高冷季总还挺顺眼的,她喜欢做方案,让她去做方案吧。

(二十三)早餐与转账

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连带着空气都染上热意,季舒安睁开眼睛,直挺挺的坐了起来,真丝睡裤黏答答的,都是他射出的液体。

他从来没有射出这么多,以往哪怕是遗精都没有那么多过。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昨晚那个连触感都很真实的梦境,他的口舌中仿佛还留存着原白淫水的味道,指尖仿佛还有着她腿根柔软的触感。

真实的不像梦境。

他脑子里那个普通职员的女人,已经悄悄换了一个标签。

标签上写着两个字——主人。

自己没能撸射的季舒安只能耐心的等性器疲软下去。

吃早餐时,被家里司机送到公司楼下时,乘上专属电梯时,他都在想那个女人。

真是疯了,他连工作时也会想到她。

工作效率大大降低,脑内一直盘旋着一个念头。

去看看她吧,就当是为了工作效率,看了一眼就可以好好工作了。

起身时他又看到了办公桌摞着一沓厚厚的失败方案,都是昨天她交予的。

原来这么多吗?

她昨天还说了这不是她

的本职工作,这些都是老员工交给她做的。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看书请到首发站:qiuhuanr.com

季舒安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不懂下属之间的弯弯绕绕,但他也有所耳闻别的家族间私生子和婚生子之间争夺继承权有多激烈。

对于原白的控诉,他说了什么来着?

仔细回想起来,没有一句好词。

主人……会怪罪他吗?

季舒安完全不能将昨晚的梦当做普通的春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他会和现实接轨。

怀着紧张,羞怯的思绪他来到了原白昨晚办公的地方,左看右看也没有那个工位上也没有人。

倒是旁边的老员工们一边摸鱼一边看他的目光热切。

“……”

季舒安转头询问旁边的秃头男,指了指原白的工位,“她今天怎么没来?”

秃头男恍若课上被老师抽查的学生,板正的站了起来,“小原啊,今天请假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都好好的,今天就病了,太蹊跷了总感觉不正常。”

“哪有人病的那么突然,肯定是借着病假疯玩去了,现在的年轻人不都是什么干一天活玩叁天的心态吗啧啧。”旁边的人还以为上司是来考察出勤的,直接嘴了上来。

殊不知季舒安的眉毛越皱越紧,他原以为原白的处境顶多是老员工丢给她工作,没想到已经到了职场霸凌的程度。

他能听出来这些老员工口中的排挤。

“你们被解雇了,现在可以去人事部领剩下的薪水了。”

……

“好疼。”

原白直到日上叁竿才醒了过来,身体上都是季舒安咬出来的痕迹。<bdo>WWw.01`BZ.c`com</bdo>

被插入的时间太长,下身依旧是饱胀的,仿佛里面还插着性器。

疯了太久,她的腰都快断了。

好在今天不用上班。

手机弹窗有着很多消息,大半都是乔牧发过来的。

(二十四)新邻居

图片上是一份早餐,荤素都有,而最上面的煎蛋用了心形的模具,边缘平整,一看就很有食欲。

她象征性的回了几句。

那边很快回了消息。

原白轻笑一声,回了个好。

她刚刚看了一下日期,今天是周六,不会耽误他学习。

既然有送上门的早餐,她就不点外卖了。

“叮咚。”

手机又弹出一条消息。

原白点进去看,是一条陌生的好友申请。

头像是空白的,昵称是一个句号,朋友圈更是一片空白。

她同意了好友申请,想看看这个人在搞什么鬼。

她震惊的数着零,突然警惕起来。

她可是下载了反诈app的,这个人不会拿她的vx来洗钱的吧?

谨慎起见,她没有接受转账,反手把这个人给删除拉黑了。

虽然她很喜欢钱,但来路不明的钱她担心收了折寿。

将身体上的痕迹遮了遮,原白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漱了。

等她刷完牙洗完脸就听到了门被敲响的声音。

她走过去打开门,就看到少年对她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外面阳光很好,他的黑发都被染成了金棕色,看起来蓬软,想来手感也非常不错。

少年好像看出了她的意图,非常自觉的蹲下身子,“姐姐想摸就摸吧,手感还可以的。”

他已经两天没见原白了,就连梦中也没有再见到过,这两天脑海中全部都是她的一颦一笑。

简直着了魔一般,心里想,身体也想,这两天绝对是他射精最频繁的时间。

只要想起她,身体就淫荡的起了反应,只是手撸着不舒服,他需要努力很久才能射出。

听他的话,原白将手放了上去,果然像想象中的手感,发丝很柔顺,有些服帖,有的炸毛,配上他精致的脸,萌萌的。

果然还是年下好啊,年上她无福消受了。

摸着摸着,旁边的门突然开了,原白瞬间惊醒,她记得旁边的房间空出来有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住了人的?

她的视线和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对上了,对方留着一头长发,那些长发被发绳系着放在了身前,看起来是很温柔的邻居呢。

如果不看对方平坦的胸部,她还以为新邻居是个喜欢微笑的女孩子。

没等她细看,手上传开动作,被她摸头的少年不满她的视线被别人掠夺,手指放在她的手上将她的视线夺了回来。

“姐姐,不要看别人。”

他不满足,他想要姐姐专注的视线只停留在他一个人身上,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什么地点。

原白如梦初醒,也没有了和新邻居打招呼的想法,拉着少年进了房间。

她的脸有些升温,在门外摸别人的头被看到了总归是有些尴尬的。

(二十五)吻痕

“咳咳。”

原白正了正面色,平复自己的心情。

少年看她脸色发红,脸后知后觉的也红了起来,他这才发觉,才认识几天而已,就对眼前的女人有了令他不齿的…占有欲。

他也不好再发散思维,“姐姐饿了吧,我去做饭,我做饭很好吃的!”

“好。”原白应了声。

厨房里的工具大多很新,看得出来主人不怎么做饭,乔牧打开冰箱,看到了上层满满的汽水饮料,从摆放的间隙中他艰难的取出了鸡蛋。

冰箱内的食物很少,大多是速冻食品和饮料,他陷入一种巧妇无米难成炊的境地。

“好不健康,难怪力气那么小。”

小区附近没有早点铺,菜市场类似的超市距离也不近,乔牧难为情的做的简单些。

平时父母不在家中,他也是这么做饭的,家中请的保姆家务做的很好,饭就有些不合胃口了。

鸡蛋在煎锅里逐渐成型,少年盯着拿起手中的锅铲小心翼翼的给塑了个型,等到终于塑成了爱心的样子,他松了口气。

“希望她喜欢,嘿嘿。”

少年傻笑了几声,将煎蛋摆在了最上面。

原白一直在客厅等着看书,少年端上来早餐时她将书及时塞到了一旁的书柜中。

“看着好有食欲啊。”她说道。

“姐姐喜欢就好。”乔牧脸颊微红。

他又看向她,希望她看到那颗爱心形的煎蛋会有所察觉。

但没有,女人只是夸了他一句煎蛋不用模型也做的很好呢,然后没了下文。

没事的,马上就要放假了,他每天都来见姐姐,培养感情,他一边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边看着她将餐盘里的食物都吃光了。

心中的满足感不断膨胀,她发顶的发旋都可爱无比。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原白总不能刚吃完饭就把人赶出去,她又想不出做什么来消减无聊情绪。

想来想去,她想到少年正是高叁,人生中的关键时刻,还是多读点书比较好吧。

“书柜有一些书,你可以看看,都是我喜欢的。”

“好。”

少年乖乖的,在书柜前看了一番,挑出一本诗集。

阳光下,她在看书,他藏在书后看她。

他发现,她的睫毛很长,微眯着眼时总会遮住眼睛,瞳色很浅,是琥珀色的,很像烈日下透光的宝石,肤色也很白,好像轻轻一掐都会留下痕迹。

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不知观察了多久视线才来到她的领口。

细白的脖子,很适合留下什么。

再往下就被布料遮住了,翻页的动作之间布料也跟着微动,下面是一圈痕迹。

他眼睛一眯想要看清楚些,他总感觉布料遮住的那里有什么痕迹,青色的好像是…吻痕?

!!!

!!!

!!!

少年的心思活跃起来,开始内耗。

姐姐好像确实没有说有没有伴侣,可家里不像是和别人同居的样子。

他印象中的男性总会把房间搞得乱糟糟,可原白的家里很简洁,也没有什么男性使用的物品。

可是那圈青色的吻痕不似作假,他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陌生的男性靠近她的在她身体上留下显眼的痕迹,就像是标记一样,在警示着觊觎的人。

(二十六)嫉妒

难言的嫉妒席卷,他想问,却没有资格去问。

酸涩溢满了胸口,快要喷薄而出。

……

临近下午,原白迷迷糊糊醒来,她的记忆有些断片。

只记得自己看着书,后面的记忆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坐起身来,环顾一周,周边是熟悉的一切,她在自己床上,自己的卧室,身上的衣服也完好。

可她根本没有这段记忆。

厨房传来声音,香气穿过缝隙来到了她鼻尖。

那边熄了火,原白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身子还是有些许酸痛。

领口的纽扣有些变位了,她只是活动了一下就崩开了。

“不是,我刚买的衣服,质量也太差了吧…可恶的商家。”

她拢了拢领口,遮盖住胸口的痕迹。

“吱……”

门被推开,一身白衣的少年冷着脸。

似乎是没想到她站在门口,神`l`t`xs`fb.c`o`m情有些许慌乱,不过一会儿就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微笑起来。

怪怪的。

原白皱起眉毛,她不相信自己会在不熟悉的人身边安睡,一切都很怪异。

“姐姐醒的好早,我做了甜品,很好吃的。”

少年漂亮的手指上还沾着些许面粉,她细细看去,才发现他脸颊边上也沾上些面粉。

“谢谢你,很贴心呢。”她笑着回应,示意他蹲下身子。

少年不明所以,但还是乖巧蹲下。

他很高,哪怕蹲下也是到她的腰腹位置,抬眼看时,眼睛是下叁白的模样,全然没有平时乖萌,倒是显得有些…凶。

她的手指摸上他的脸,在沾上面粉的地方停留。

许是没被人触碰过脸颊,他下意识的抗拒,但又会盯着她自觉贴上她的手心。

“是沾上面粉了吗?”他问着,贴着她的手心蹭了蹭,像只小狗。

“好乖。”她微笑,手指微微用力,扯着他还有婴儿肥的脸颊肉肆意揉捏。

那处白皙的肌肤被她捏红了,少年的耳朵也染上绯红,他不敢看她,长睫低垂,遮盖住眼眸中浓重的情欲。

“是你做的吧?”

原白突然冒出不明不白的一句。

贴在她手心的人一顿,眼睫快速煽动,那藏不住的慌乱暴露了出来。

“不是……”他试图辩解。

没有人回他,空气都变得安静,刚刚还肆意揉捏他脸颊的手撤走了,他想去追,但视线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攥住,他逐渐喘不上气来。

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原白错过他,向门外走了出去。

“别走,别走…”

少年去抓她的腿,结果手指擦过裤脚,他没抓到,他抓不住她。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他狼狈的爬过去抱着她的腿,哭的一塌糊涂。

他不能离开她,不要离开。

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那现在。发布 ωωω.lTxsfb.C⊙㎡_”

“告诉我。”

“发生了什么。”

(二十七)田螺小子

“姐姐,对不起。”

“……”

少年哭着对她说看到了她领口的痕迹,嫉妒心作祟等她睡着了将她抱在了床上,至于那颗松掉的纽扣也是他弄坏的。

原白差点被气笑,气自己毫无警惕的睡着,气他嫉妒心太重,更气刚买来的衣服被弄坏了。

少年抱着她的腿不撒手,看她生气一只手在手机上捣鼓了几下。

原白手机叮咚响了一声,她面无表情的拿起来看,看到了少年给她转的账。

十万块。

下面写着自愿赠与。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少年松开的另一只手也缠了上来,原白想扒开他的手都做不到。

收了钱她也不怎么气了,只是将他精心打理的头发揉个炸毛。

“现在起来,我要吃你做的甜点。”

“好!”

少年一骨碌爬起来,整个抱住她蹭了蹭,炸毛的碎发扫过她的脖子,痒得要命。

他去厨房将做好的甜品端了出来,甜品的卖相很好,松软的面包胚上是薄薄一层奶油,最上面点缀着一堆草莓。

“姐姐请吃!”

他将甜品贴心的切开,又递给她叉子。

原白将最上面的草莓塞到嘴里,甜美的汁水瞬间溢满了口腔。

“这个草莓好吃。”

“姐姐喜欢就好,我买了很多都放在冰箱冷藏里面了。”

天色渐晚,外面的天空都染上了彩霞的颜色,乔牧给她做完了晚饭才走,临走前哼哼唧唧向她撒娇,她都一一回绝了。

关上门后,她想从冰箱里拿饮料喝,一打开冰箱门,摆放杂乱的饮料都被统一归纳,隔层内琳琅满目的新鲜果蔬。

她眼皮一跳,深觉少年是个田螺小子。

又打开冰箱冷冻室,下面也都被整理了一通,码上了挂霜的鲜肉和海产品。

小小年纪就有当贤夫良父的样子了。

她又去沙发上窝了一会儿,待到了八点,等她要转移阵地时,门被敲响了。

原白发现,自从有了这个“你愿意挨操还是上班”系统后,她的生活就不是一摊死水了,里面好像经常会有鱼在里面蹦跶。

她从猫眼看了一会儿,对方在猫眼中有些畸变,但那张脸的美艳程度没变。

他留着半长发,此时长发没有被系着,懒散的披在身前一部分。

是今天上午和原白对视的新邻居。

她打开门,视线正对上他的胸口。

男人的身高直逼一米九,看她都是低头的,他一直是笑眯眯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温柔男妈妈!

“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问道,没有让他进去的打算。

“你好,我是今天刚搬来的,想和附近的邻居都熟悉熟悉,这是我做的饼干。”他将身前的礼袋递给她,拿着礼袋的那只手和本人的相貌形成了绝对反差,骨节分明,青筋暴起,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原白头皮发麻,不知为何有些许不适感,她接过礼袋低头说了句谢谢。

和新邻居待的越久那种不适感越强,她低头不去看想要关上门。

男人看出了她的想法,骨节分明的手扒着门,让她关门的动作陷入了僵持。

“等一下。”

“还有一件东西想要给你。”

“什么?”原白抬头看去,看到了他咧起的唇角。

“这个,很适合你。”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长条礼盒,价格的标签被摘掉了。

看样子,像是条项链?

疯了吧?第一天见面送项链?

她的目光实在怪异,男人轻笑一声,打开了礼盒,里面是一条银链,亮眼的地方镶嵌着一颗红色宝石。

“上午看到你,就觉得你很适合。”他又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你能接受。最新WWw.01`BZ.c`c”

“谢谢,我不需要。”原白匆匆瞥了一眼说道。

无功不受禄,何况是刚认识的人送的。

男人叹息一声,将礼盒收好,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没有继续打扰。

“好吧,希望你会觉得饼干好吃。”他松开了手。

门在他松手后一秒关上。

很响。

(二十八)枷锁

那个男人走了。

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走了。

终于走了。

原白将饼干放在茶几上,没有去动。

新邻居像是精神`l`t`xs`fb.c`o`m病,不确定,再看看。

挂钟指针时间来到十点。

系统的电子音准时响起。

她祈祷着别是刚搬来的邻居,进入了梦乡。

等再一睁开眼,视线一片昏暗,眼前的空间没有灯光,很黑,她什么都看不见。

原白动了动身子,耳边响起了锁链的声音。

小腿和脚都没有了知觉,她的手摸过去,摸到了脚踝上的细链。

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黑深残囚禁剧本?!

她想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用手胡乱的摸着周边。

手下是柔软的被褥,她如同盲人一般缓慢的用手来触碰感知周围的一切。

手指从被褥摸到了空白的区域,她努力支起上身去触碰,床不是很高,她能摸到冷冰冰的地板。

“你要干什么去?”

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而后一具滚烫的躯体贴了过来,男人的身体整个贴上她的后背,不留一丝空隙。

他的头发不短,发丝垂下来有些落在她的后背,有些落在她的脖颈,很痒。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锁在了他的怀里,男人伏在她耳边,呼吸间的热气全部都洒在她的耳垂。

“宝宝好不乖,不要走好不好?”

“你谁啊,滚!”

原白破口大骂,她来梦里打炮的,不是跟他玩囚禁play的。

男人轻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通过肌肤传给了她。

“好听,再多骂一些。”

原白快炸了,骂会让他爽,打又打不到,她想脱离梦境也做不到。

男人抱着她坐了起来,她被迫感受着他下身的硕大。

那根性器已经勃起了,被她坐在屁股下面淫荡的跳着,身后的人好像完全没被情欲影响,在床头柜摸索着什么。

“咔。”

灯被打开了,原白被亮白的灯晃了眼睛,她想去看身后的人,却被他先一步捂上了双眼。

“宝宝先别看,我给你戴个东西。”

他又在床头柜摸索起来,拿出了什么东西戴在了她的脖颈上。

相比于项链,更像是锁骨链更贴切一些,微凉的链条卡在锁骨上方,有些紧绷,不如项链舒适。

她眼睛上的手放下了,眼睛终于可以视物了。

床尾是一面落地镜,将他们的姿势一览无余的照进了镜面中。

原白不用回头,就能看到身后是谁了。

男人一头长发,脸颊边的发丝有些汗湿,双颊是潮红色的,看着她目不转睛。

俨然是今天刚认识的邻居。

她又看到了脖子上带着的东西,是今天晚上没有接受的项链,很漂亮,很耀眼。

但也不像是项链,像脚踝锁链配套的东西。

也是枷锁。

“它很适合你,不是吗?”男人将她的脸掰过来,眼神`l`t`xs`fb.c`o`m一直在她的唇上描摹。

他吻了上来,只是长发有些碍事,他们的吻之间夹杂了一小缕他的长发。

“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这么做了。”

(二十九)舔舐

原白尝试扭开脸,没做到,她只微笑着,心里骂的有多激烈只有自己知道。

“松手。”她恨恨的蹲瞪着他。

长发男人没有为难她,依着她的话松开了手。

“我的腿怎么了?为什么没有知觉了?”她继续问,小腿部分到现在还是毫无知觉,哪怕是在梦境中,她也很不安。

被别人掌控的感觉不好受,如果她手中有武器,身后的人早就被她爆头了。

男人环抱住她,埋在她的后颈蹭了蹭,“防止你跑掉,动了些手脚。”

至于是什么,他没有说。

神`l`t`xs`fb.c`o`m经病。

原白只有这叁个字能够形容他。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苦。

男人箍着她的动作有些紧,她不适应的动了动,屁股下面的性器抵着很不好受。

“不要动。”他难耐的挺胯顶了几下,性器哪怕隔着布料也存在感强烈,原白甚至能感受到热度。

她听话的没有再动了,对于这种神`l`t`xs`fb.c`o`m经病,还是不要尝试惹怒的好。

男人的长发钻进了她的衬衣里面,他本人贴在她耳后轻喘,低哑的声音不时传来,原白整个耳朵都酥酥麻麻的。

他的手也不老实,从腰间的衣缝处钻了进去,在白皙柔软的腰肢处流连,小腹的软肉被他色情的揉捏着,收到身体主人的眼神`l`t`xs`fb.c`o`m警告后,他的手终于不再停留在这里,而是向上去来到了胸乳。

内衣的构造他很不熟悉,忙活了半天也没解下来,男人也不去解了,直接顺着肌肤往上,手指深陷入乳肉中,顶端被长指肆意揉捏着,激凸出来。

“好色。”他说道,另一只手向下探去。

只要是她身上的软肉,他都格外的喜欢,腿根处的软肉格外的滑嫩,他爱不释手的揉捏着,直到隐秘的腿心处流出了水液,沾了他一手。

他将那只手拿出来,向怀中的女人展示着手上的液体。

修长的手指都染上了亮晶晶的液体,格外色情,他又凑到鼻尖闻了闻。

“是你的味道。”

原白被这句话羞得不行,她眼睛只要睁着,就无法自控的看向床尾的镜子,在干净的落地镜中,她看到了自己的脸颊已经染上了绯红,贴身的上衣里一只手在里面肆意揉捏着,身后的人和她的体型对比强烈,她甚至能看到他在舔刚刚染上液体的手。

艳红的舌尖从手掌舔舐,再到指尖。

将她身体里流出的液体通通舔舐了个干净。

他舔完了意犹未尽的看她,原白有种被他舔着下身的侵略感。

神`l`t`xs`fb.c`o`m经病。

她才不愿意被他舔呢。

明明是第一天认识,连名字都不知道。

“你的味道很好,原白。”

男人笑着说道,他感觉到怀里的人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知道她的名字。

“还没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至于是什么时候,他没有明说。

原白无语至极,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谜语人。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你的名字呢?”

“白微,我的名字。”

“像个女孩的名字。”

“是吗?好像我的家人也觉得我做个女孩更合适。╒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他笑着,将她的下身的裤子褪了下来,两只手托着她的臀部,长指在腿心进进出出。

温热的花穴包裹住他的手指,他只塞进去一根,就好像吃不下一般推拒着,和身体的主人一样抗拒着他。

白微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入,女人喘息一声,穴肉绞紧将两根手指吞咽下去,再没有了缝隙。

这怎么能行呢,如果只是两根手指扩张的话,他的性器进去绝对会撑裂的。

再忍耐一些吧。

“等等等等!咱们商量一下吧。”

原白赶紧叫停,她不想挨操了,她突然发现上班挺好的。

这个人简直就是神`l`t`xs`fb.c`o`m经病,跟他继续纠缠下去保不齐现实中也会纠缠在一起,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她愿意退让商量,不要操她啊!

“嗯?”男人歪头疑惑,他的裤链已经拉开了,挺立的性器就抵在她的后腰。

“我们商量一下,其实这种事情一点也不舒服的。”原白循循善诱,她有预感这个叫白微的家伙是处男。

她的手绕到后面,抓住了那根性器,手心被热度一烫,指头都瑟缩了一下。

等到一只手尽力圈住,她又悲催发现太大了,一只手完全圈不住。

百度不是说男性生殖性官平均只有长度只有11厘米左右吗,为什么她遇到的没一个相似的。

哦,也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男性。

(三十)边界

“这样吧,我帮你射出来行吗?”

白微对她的话显然很感兴趣的模样,黑眸中是浅浅的笑意。

“好啊。”

他没在动了,原白从他怀里出来,她的小腿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做支点,让自己的身体来挪动位置。

试问,一个健康的人突然腿不能用了,她会感受到什么情绪?

原白能回答的只有愤怒,只有愤怒。

哪怕是在梦中,只是假的,她也很愤怒。

她不容

许别人对她的身体做出任何她不允许的行为。

当然,她现在毫无反抗的能力,现在说的都是屁话。

……

她的手揪住他的长发,一缕缕的发丝被她薅扯,男人被她扯痛了,眉毛皱了起来,口中溢出几声痛呼。

但他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她,似乎认为这也是帮助他的一环。

恶劣的想法逐渐占领高地,原白微笑着,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她的另一只手将他领口的袖口全部解开了,大片饱满的胸膛显露。

她直接上手捏揉,在他的饱满的胸口留下一片指痕,男人被她玩弄的连连痛呼,却不避开。

对他来说,这些指印不亚于原白对他整个人的标记,他渴望着成为她的玩具,不管是字面意思上的还是供她使用的性玩具。

痛并着细微的快感升腾,他眼睛里的她越来越模糊,身下某个地方硬的发疼。

她在他的身体上四处点火,这点火苗快把他整个人都烧化掉了。

他的性器抵着她的屁股,很烦。

原白一边惊讶他的头发怎么扯都不掉一根,一边烦恼他下身的性器一直硬着。

她根本没有耐心去抚慰,更别提让他射出来了。

她松开了两只虐待他的手,自暴自弃的圈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

性器顶端已经溢出了液体,她没去管,也没借着那点液体做润滑,机械般的帮他撸着,手下的柱体坚硬滚烫,很干涩。

这种操作完全就是痛苦夹杂着快感,原白耳边传来带着痛苦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变调了,唯一不变的是依旧好听。

痛死他算了。

她加快了速度,性器在她手中愈发的烫,粉白色的柱体都变红了。

撸动数十下后,手中的性器胀大了一圈,她预感到他要射精了。

原白恶劣一笑,手指箍住性器根部,模仿着束精环的作用。

即将射精的快感被打断,脸色潮红的长发男人睁开了眼睛,黑眸中满是无奈。

“求求你了,让我射吧。”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似乎觉得不够,唇下移,来到了她的脸颊,又亲了亲。

他很想亲原白的嘴唇,但每次都被她躲过去了。

“怎么办你才能让我射呢?”他无奈问道,唇边勾起一抹弧度。

“呵呵,先把我的腿治好再说。”原白皮笑肉不笑。

“只是这样吗?”

“快点,不然我会让你憋很长时间。”

男人笑了一声,将额边的长发都勾到了耳后,他认真地看她,“和我做爱,就能够治好了。”

“哈?你看我像傻子吗?”原白不耐烦质问,她抽了一下他的鸡巴,那根东西在她手中跳着,想射却被她的手指挤压着根部,只是顶端溢出一丝精液。

“这是真的,毕竟这只是梦不是吗?梦里的东西不都是千奇百怪的吗…嘶。”

他轻喘着平息挺腰的欲望,目光灼灼,像是将她从里到外看了个干净。

原白一愣,她倒是没想到有人在梦中也是有意识的。

“只有在梦中才可以这么亲密。”他的手去触碰她的脸颊,又被躲掉了。

又来了,莫名其妙的感觉,她和他很熟吗?难道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对吗?”她有话直说直接问了出来。

“……”男人一顿,有些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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